“韩目棠，我怎么了？”她开口，嗓子嘶哑得厉害。

他听她的话，坐到她身边。

祁雪纯想，也不能指着他一个人，他照顾着这边，精力也不多。

但她想着医学生说的日记，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
议论声还在继续，冯佳悄然离开了餐厅。

终于，急救室的门开了，主治医生走了出来。

闻言，祁雪纯没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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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已看不清上面的字，只是用手指感受，签名栏的确是写了名字的……一段婚姻的结束，只需要两个签名而已。

“吃了人家的东西，不去道谢吗？”祁雪纯顺势拉上祁妈一起，“也方便你近距离观察啊。”

路医生点头，“自从救了太太以来，我一直在研究她的病。最近我的研究取得了新的成果，如果进行开颅手术……”

衣服。

她脸色苍白，神色悲伤又不甘，瞧见祁雪纯来了，她的眼圈蓦地泛红，但倔强的抿着嘴角什么都不肯说。

待她的眼睛适应了亮光，才看清来人竟然是个女的！

“颜先生，现在方便吗？我们去楼下坐坐。”

祁雪纯看向她，一笑，“你别紧张，我就随口问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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